一滴也没了
启动即熄火(心虚溜走)
-----正文-----
问题很大。罗一帆被操断片了。
他睁开眼,发现房间很是昏暗,无法判断现在是什么时候,高糊视线里的天花板陌生又熟悉。他试着动了动身体,皮肤磨到了被子,四肢百骸顿时泛起不可言说的痛,仿佛被车来回碾了好几趟,还差点被五马分尸。
但嗓子也痛到叫不出来。
这里好像是斯珩的客卧。他今天来陪斯珩过发情期,斯珩打了抑制剂帮他做前戏,这些罗一帆还是记得的。他不知道自己是在斯珩做第几次时昏过去的,也不必回忆,身体的惨状已经十分清晰地告诉他发情期的Alpha能有多残暴,平时越温柔,操得就越狠。
舌头好酸啊,嘴巴好像也肿了。这么能亲的吗。后颈贴了什么东西,斯珩肯定把他当Omega拼命啃咬并不存在的腺体了,好在他皮厚,不算太疼。两只手腕像被狠狠钳住过,肩膀也酸,不会是玩过禁锢play吧。胸口凉飕飕的,乳头磨到被子便是一阵刺痛,多半是也给咬破了。腰疼更不用说,罗一帆怀疑他身上有青红交错的指印,到现在还有一种被铁爪掐着的错觉。失去理智的斯珩估计忘了他柔韧性极差,使劲掰过他的腿,耻骨韧带仍是被撕扯一般酸痛。
最要命的还是罗一帆的小兄弟,明明没有实质性参与这场恶战,仍然承受了太多。如果牙膏有生命,罗一帆连续几天忘买新牙膏的那段时间,几乎用空的旧牙膏在被无情压榨的时候,可能就是这么痛苦,并且还会大喊:“我真的一滴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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