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抛下他,除非是我死了。”
-----正文-----
他们像是走完了一个圆,最终又回到起初的那个点。
阮成杰几乎是气息奄奄地被扔回了那个房间,他想,这次恐怕是真的撑不过去了。想着想着,渐渐昏睡过去。
第二天醒来之后,他发现自己被关起来了。
房间在二楼,窗户外面原本就是镂空的雕花铁栏,门被反锁,只剩下附带的洗手间里一扇极小的窗户,能推开十厘米宽的一条缝。
这屋子里的陈设简单到令人发指,几乎没有任何锐器和多余物件。一个完美的囚笼。
阮成杰思考了片刻,没做什么浪费体力的挣扎,只是去洗了个冷水澡,仔仔细细地把自己弄了个干净。
冰冷的水流经身体,青紫瘀痕仿佛被镇静,麻木之后连痛感都降低了。只是在清理下身的时候,他才接触到撕裂伤口,就忍不住全身一抖。
非常疼,也非常冷。就着那股子近乎凛冽的钝刀割肉感,他扯出了一个难看的笑。
果然出来混,迟早都要还的。
阮成锋说的那些,都是他做的。
他在十六岁那年,正式进入华瑞任职。以刚满法定年龄的身份挂职董事,但实际上在这之前他就已经小试牛刀,在阮鸿升的指点下处理过若干边缘事务。他做得很漂亮,阮鸿升很满意,并且在之后的这一年多里陆陆续续移交了不少权力给他。
与此同时,二叔阮崇义依旧醉生梦死,但是他的另一个叔叔阮崇智,却在不久之后,携斯坦福与耶鲁的双学历和一个门当户对的未婚妻从大洋彼岸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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