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变，宋亚轩想，他们还是彼此的刘耀文和宋亚轩。

-----正文-----

“你们能不能分开走？”

“别走一块啊。”

01/

刘耀文很少有这种想要不管不顾的时候，那种难言的烦闷感烧得他喉口发疼。

他藏在衣袖下的手捏紧，拇指用了点力，摁在食指的第二个关节上。

一些字句在脑海里拼凑了又撕碎，莽撞地往喉咙冲去，要迫不及待地说出来了。

宋亚轩却在这时抬头看了他一眼。

很细微的动作，甚至都不算是他平常习惯用的小伎俩，他觉得受委屈了要装会可怜的。抬眼看人的时候异常漂亮，眸里泛着玻璃般的光泽，湿润的目光轻轻落下。这种时候不管宋亚轩说什么他都会无理由同意的。

但现在他只是很无措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委屈，也不是指责，然后往后拉开了一点距离。

刘耀文读懂了这个动作，他们常年相伴培养出来的默契告诉他：现在什么都不要说什么都不要做。

他又用力摁了摁关节。

02/

宋亚轩在飞机上睡得像头小猪，粉丝在附近还时不时弄出点细碎的声音。

刘耀文烦得很，偏头看了一眼宋亚轩，觉得这小猪睡眠质量倒是不错，这样也睡得着。

他真想掐他的脸把他弄醒，问：宋亚轩你刚刚到底有没有因为那些话不开心？

到达西宁的时候已经快中午，宋亚轩补好觉又满血复活了，站在窗边惊叹连连，“刘耀文！快过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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