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文-----
# 7
庄㯊不确定在当时的环境里,靳风舷有没有听到他说的话。
不过他看对方满心满眼都沉浸在失散多年的老同学跟散发着圣光的少年鼓手身上,估计不管自己说了什么,他都是听不见的。
那些破碎的记忆又再度袭来,扰得庄㯊头疼得厉害,他实在是待不下去了,站起身来绕到后门去,躲进了巷子里。
庄㯊靠在墙上,酒吧里的音乐声、欢呼声时不时从身后传来,他闭上眼睛无力地叹了口气,不管他再怎么努力,有些东西却永远也避不开。
一直到演出结束好一会儿,庄㯊才又重新回到了酒吧里。
其实在他离开的时候,靳风舷就已经注意到了。不过他以为对方只是去上个厕所,没想到一去就去了那么久。
靳风舷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中间甚至特地跑去卫生间挨个隔间敲门,结果几乎是在一片骂声中灰溜溜地滚了出来。
他又去问了酒吧经理,对方像是知道些什么,却又语焉不详,只说让他不要担心。
现在庄㯊回来了,身上还带着淡淡的烟草味,他记得庄㯊是不抽烟的,至少在自己与他相处的这段时间里,从没见过他抽烟。
靳风舷原本想问他去了哪里,身上的烟草味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可是看到他淡漠如常的脸,最终还是什么也没问出口。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不早了,两人洗完澡后就各自回房休息了。
庄㯊在酒吧时还能强装自如,可一回到安全的私密领域,躺倒在自己的床上,过去的画面以及那个拼命想要忘却的人又再度无孔不入地钻进了他的脑海里。
一墙之隔,靳风舷已经陷入熟睡,庄㯊可以听到他发出的轻轻鼾声。
偏偏失眠的人最恨那些能倒头就睡的。此时此刻,庄㯊满心烦躁,恨不得攥起拳头狠狠地捶墙,让墙那边的靳风舷也不得安宁。
可是把人吵醒了又能怎么样呢?自己不还是睡不着吗?
庄㯊知道治疗失眠最有效的方法是找个男人玩一玩,等玩到精疲力竭时,自然就能睡着了。
平时他总是顾忌靳风舷的感受,可此时的他头疼欲裂,已经什么也顾不上了。
庄㯊拿起手机翻开通讯录上下滑动着,拇指悬在一个头像上顿了一会儿,正打算按下去时,隔墙的靳风舷突然打了一个响亮的呼噜。
庄㯊不由皱起眉头,不满地啧了一声,最终把手机扔到一边去。
果然是个害人精。
想当初他还没有住进来时,自己随心所意,想叫“外卖”就叫,吃饱了就扔。可他来了之后,做什么都束手束脚的。
此时的庄㯊早已忘记,就在今天早上的餐桌上,他还曾真心实意地感叹靳风舷的到来给他的生活带来了许多惊喜与活力。
可见男人的理智在欲火难平时早已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庄㯊几乎是负气般地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半个小时。只要一闭上眼睛,那些不堪的记忆便化身为黑暗中的锁链想要把他拉到深渊里,脑海里快速地闪过许多画面,庄㯊被折磨得身心俱疲,却又毫无睡意。
庄㯊平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上的一小粒黑点干瞪眼,好一会儿,才叹了一口气,像是做了某种妥协似的,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
庄㯊看着床上那堆大小不一、颜色各异的玩具,随手拿起一根紫色的按摩棒打开开关。
庄㯊甚至记不起来上一次用它是什么时候了,好在电量竟然还没耗尽。
庄㯊全身脱光,赤条条地躺在深灰色的大床中央,略显生疏地将粗大的按摩棒按在自己的性器上。
与此同时,一阵熟悉的快感迅速从下身冲至头皮,庄㯊舒服地哼了一声,握着按摩棒绕着柱身来回刺激。
短暂的快慰过后,更大的空虚向他袭来,庄㯊迫切渴望能够被填满。
他把还在震动的按摩棒扔到一边,闭着眼睛摸到了一管润滑剂,手指向下体那处秘境寻去。
冰冷的润滑剂骤然接触皮肤,庄㯊一时不大适应,难耐地弓起了腰背,很快又下定了决心,咬着牙将手指缓缓地伸进了花穴之中。
紧闭的穴口就像是最忠诚的守卫,连自己的主人也不肯通融,排斥着一切异物的侵入。
庄㯊做了一次深呼吸,尽量让自己放松下来,沾满润滑剂的手指打着圈地一点点把那处抠得湿滑松软。
扩张到三指的时候,庄㯊心里突然不合时宜地生出些委屈来。
想当初只要他庄㯊想要,多少男人舔着脸上赶着来伺候他,如今不仅沦落到只能与冰冷的玩具为伍,连前戏都要自己做。
庄㯊觉得穴口扩张得差不多了,便从手边抓起一根青筋凸起的假阳具,二话不说便将那圆润粗大的柱头对准穴眼,用腕劲儿一寸一寸往里推。
体内的空虚逐渐被填满,庄㯊皱起的眉头也随之缓缓松开。
等到花穴适应了那惊人的尺寸,庄㯊便不再拘束,抓着底部开始在自己的体内由缓及快地来回抽送。
庄㯊惯知怎么让自己舒服,扭着腰让自己的敏感点去撞击身下巨物,每一下都是不留余力的正中靶心。
快感铺天盖地袭来,庄㯊犹嫌不够,一只手控制着假阳具在体内疯狂抽插,另一只手则抓起按摩棒按在阴囊处来回游走。
双重刺激之下,身体似乎到了某个临界点,庄㯊几乎是忘乎所以地发出了难耐的呻吟声,双脚胡乱地蹬着,甚至不小心把床上一根玻璃阳具给踹下了床,发出了刺耳的撞击声。
靳风舷晚上多喝了几杯,睡到夜半被尿意憋醒,抓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去找洗手间。
路过庄㯊房间的时候发现对方竟然还没熄灯,正当他正打算敲门问庄㯊怎么还不睡,突然听到一声奇怪的惊呼伴随着玻璃落地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靳风舷心里一惊,瞌睡顿消。
他第一反应是庄㯊出了什么意外,心急之下,连门都忘了敲,拉起把手急冲冲推门进去。
“怎么了怎么了?你摔倒了吗?”
话刚说完,靳风舷便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
柔和的灯光下,庄㯊赤条条地躺在床上,深色的床单衬得他的皮肤白皙柔嫩宛若天人,只见他纤细柔软的腰下垫着一个枕头,那处隐秘之境正毫无保留地朝着自己打开,里面插着一根丑陋的恶物,仿佛在向他挑衅,又像在欢迎他。
靳风舷明知道他应该移开眼睛,却又不知为何愣住不会动了。
——————————
庄庄:救命!抓流氓!٩(๑`^´๑)۶`
小靳老师:我人傻了⁃̗̀̂❍⃓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