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正文-----

燎哥喝完泽萧的那一杯，再把他自己的那杯也清了。而后从阿超手里抢过瓶子，剩余的酒全灌进阿超和于群的缸子里。

阿超还在说个没完，而泽萧用手搓了搓眼睛，看着想要趴在台上歇息，燎哥晃了晃瓶子确定到处都没酒了以后，才拍下空瓶子，拿了他的烟盒走。

他没回去，他回去也得把阿超这烂泥带走。所以他只是出到了厅堂，擦了一根烟。

房里已经给擦得窗明几净，透过玻璃可以见到外面簌簌落下的雪，那被火马融化过的街道又铺了厚厚的一层，而呼啸的风擦墙而过好似沼泽区野兽的低鸣与嚎叫。外面的萧瑟清冷与屋内的热闹暖和形成鲜明对比，好似一堵旧墙隔绝出两个世界。

他本想歇息片刻就进屋拉走阿超，而一根烟才烧了三分之一，泽萧便从屋里出来，到处找茶喝。

燎哥只犹豫了一瞬间他该不该去搀扶，不过行动快于思想，等他下定决心时，他已将泽萧扶着坐下，桌面放了一杯浓茶水。

泽萧喝多了，这里的酒起劲迟，起了劲却不是那么容易退的。以至于泽萧咕咚咕咚灌了一杯，又强逼着自己再多灌一杯稀释。

泽萧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说好久不这么喝了，酒量不行了。

燎哥给他分一根烟，他摇摇头没要，说这会酒劲上来，再闻烟味可是更醉，“你进去喝嘛，我自个醒一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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