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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那天下了雪,风刮得很猛烈,雪沫里夹着划脸的冰雹,像再也不会有春天到来。我奎着小廖去领从鹭禧苑邮过来的棒球棍,那个阿姨听我妈说我擅长打棒球,特意买了牌子货送给我。小廖比划着说我看起来很像越前龙马,我笑着说你笨不笨啊,人家是打网球的,没说完就看到两个老熟人。我的心忽然就冷了,没理旁边嘀咕着的小廖,冲上去把黏在犬妹身上的龅牙女士撕了下来,她俩下一刻又难舍难分地扭打在一起。那家伙竟然攥着把餐刀,挥舞着说要让犬妹还钱。
挡在前面的时候我被划伤了手腕,血一瞬间溅到雪地里,龅牙妹吓傻了,我盯着她掌心里晕开红斑的刀,提着棒球棍,毫不犹豫地给了她一下。我打得很重,知道这一棍下去必然脑浆进飞:龅牙瞬问倒地,一转眼没了气息,发裂了的嘴唇一片惨白,连身体也僵硬得像在雪里冻了三十年。
真倒霉,我很悲戚地想,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却非要我这个慈悲之士造杀孽,看来是个穷凶极恶的天。犬妹裹着一件长款羽绒服,跪倒在尸体旁边,愣愣地看着我。下那么大的雪,她里面竟然什么也不穿,真是有够淫荡的。我盯着她领口下露出来的胸口、大腿,和颤抖着的脚趾,皱着眉将她抱进怀里。我问她为什么回来,她颤巍巍地说:“你送我的项圈找不见了,我想着回来找一找,万一找到了呢……”我无语了,说你真是蠢得没边了,哪天横尸街头我都不意外。她眼泪唰地落下来,浸湿了我那件以克莱因蓝为噱头的、溅血的棒球服。我觉得她很脏、很堕落,却又忍不住低着头撕咬她的嘴唇,到最后也没分清楚嘴巴里湿漉漉的是犬妹牙龈磕破后流出的血,还是她咸涩的泪。这是我第一次吻她,也是我最后一次吻她。警笛呼啸的时候我低垂着眼睛去看犬妹,很头疼地说你又该滚了,最好死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不然我真怕会把你的棺材凿开了奸尸。对,不要火化,我亲爱的犬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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