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们能做什么？

-----正文-----

“报告！”

“上个体育课玩疯了？还知道回来？”数学老师一直对自己的课排在体育课后不满，今天也和之前一样，教室里闹哄哄很久才安静下来，这让他心情不好，迟到的李皑正撞在枪口上。

李皑尴尬地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手指攥着裤子。

“进来吧。”像是得了大赦，李皑急冲冲地往自己位子走去，途中大腿撞到别人的桌角，不用想也知道，这块儿到晚上得青。他走的时候有意低着头，却在拉开板凳落座的时候正巧捧上宋好的眼睛。

李皑的目光收回得够及时，但还是被宋好捕捉到了一星半点。一节课，李皑上得坐立不安。

“这道题……李皑，你来解。”李皑明显听到周围的其他同学松了口气，他的脑子还是一团浆糊，走上讲台，捏住粉笔抬起手，却连题都看不清楚。

更糟糕的是，刚才宋好留的东西，正顺着他的腿流下来。

刚才宋好走后他趴在隔板上歇了歇，翻遍全身只从兜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卫生纸，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留下的，大概连同校服一起被洗过，硬邦邦地一小团，李皑仔细将它展开也才比巴掌大些。

上课铃像个催命鬼，响起来叫人不得安宁。李皑胡乱擦了擦，也管不上擦干净，提起裤子往教室跑，可还是迟了。

“课不好好上，题也不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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