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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凯城里已经感觉到如此寒冷，而在辽信城温度更低。

这是距离布凯有一定距离的小城市，没有什么产业，所以只能发展旅游，也让这里很多建设没法搞起来，说到底要保持原始的模样。

很多布凯的富商在这里买了房子，每年都会过来度假。诺涵也买了，不过他过来得很少。其实大部分他旗下的房产都不太去，以前有情人的时候，随便分配给他们住。而他更喜欢一区的公寓，那里去他的公司更加方便。

宏湛这几天都不怎么说话，诺涵清楚这是让他想起了过去。

在诺涵收到谏寻的消息，知道他已经把名单交上去，且在电话和新闻里确认之后，他应该松一口气。

走到了这一步其实他已经不在乎组织到底要不要他们诺家再参战了，之前他必须选边站，是因为他父亲和母亲都选了，而当年的局势也不允许他们置身事外。

可是如果给诺涵选择，他宁可远离这场战役。

情报战争伤害了太多的人，他们把人变成一个一个冷血无情的机器。所有事情都不再有个人的思想，只是组织的一个部件。

当年诺老把权力交给他之前就问过——你愿意拿起枪吗，拿起枪，你有可能杀敌，你也会成敌人的目标。那时候的诺涵如此年轻，他只看到杀敌的勇猛，却不清楚拿了这枪，或许就不能放下。

所以在尘埃落定后，他喝了很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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