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容易啊，还是师兄魅力大，打赢了寡妇。”

-----正文-----

“沧渊去诛仙桥之前，我就知道这是一条不归路。”顾池缓缓道，言语中有心酸。

“为什么还让他去？”苏小宁想听他的回答。

“他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做父亲的哪怕有千百般不舍，也得成全他。”

“但他没想过会遇到我对吗？”

“是的。”顾池看着他，继续说，“朱箐在华溋身上使用的灵咒引起了我们的注意，那是禁术，是怖兽最擅长的。朱箐又是害死你的凶手，沧渊追查诛仙桥就追查了七年，他知道怖兽会在厌山现身，他想以身殉道。”

“怎么做？”

顾池有些感伤，叹了口气，“用镜花水月……司渊留下的秘法，我不知他去的时候抱着几成的把握，现在看结果，想是他孤注一掷了。”

是了，顾沧渊并不知道怖兽也能抢夺镜花水月。

“小宁啊，”时间差不多了，顾池最后颇为玄虚地对他说，“司渊是司渊，沧渊是沧渊，他们都给你留了东西，你可不要厚此薄彼。”

顾池说得没头没尾，苏小宁一时间没思考出有什么关联，弑天恰时现身，他看起来很怕这里的寒，披着厚厚的毛氅，似笑非笑地看着苏小宁，“好啦，道别时间结束。”

顾池向苏小宁点点头，和蔼地说，“珍重。”

天上重新飘起雪，点点落在发丝，苏小宁嗫嚅，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顾池不再看他，偏头看向弑天，“多蛟啊，这辈子是云浮宗对不起你，作为宗主，我要向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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