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完待续
-----正文-----
五月,午后短而强烈的对流雨总将香港浇得闷热。
少女们雀跃的交谈声和雨后的潮热被闷在体育馆内。到处是青蓝的背影和贴在一起的手臂。黄如菊兀自沉入水中,自觉将要溺死却无力发出任何的求救声。
头顶的风扇徒劳地转动着,日光透过青蓝的玻璃投在打过腊的地板上。地面的木板有些翘起,将光线反射向墙壁时便成了扭曲的白线,像是粼粼水光投在摆渡船的船壁上。
从广州来香港是多久前的事了?她收回目光,无意识地抚上别在前襟的白花。大约是三年前的暑假,父亲在这边开了两家分店自觉生活稳定了,便将她和母亲一并接来了。
她小心地叹了口气,接来了又如何,一家人始终坐不到一起吃饭。父亲和母亲的感情不算坏。比起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的伯母家,自己家的氛围还算和谐安静,大抵世上的夫妻都是这样将就着过活的。
刚来时,母亲一反在爷爷奶奶家住时静默的状态,眼睛像关不上的水龙头一样昼夜不分地流着泪,试图倾诉自己多年的不易,获得父亲的安慰。时日一长,别说父亲,连如菊自己也对母亲生出不耐烦。于是,母亲只得悻悻地拧紧水龙头,连带着拉上嘴上的拉链,对着四堵墙操持着家头细务。
如果说母亲静默修行的地点是家里,那么如菊的地点则是在学校。她在中二才转来这所女子中校。同学们对她的态度谈不上好坏,那种难以掩藏的倨傲的神情总是会在不经意间从她们的嘴角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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