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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急残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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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正文-----

这一路如菊都是笑着的,直至她看见头顶那熟悉的阳台亮着熟悉的黄光,阴霾再次压上她的心头。

自从父亲的葬礼之后,母亲就像变了一个人,她没有在沉默中消亡,而是在父亲死后终于等来了自己的爆发时刻。

她脱下了不合时宜的旧衣,购置了新的时装,将短发烫成了难看的卷发,甚至招展着涂上了指甲油。她活了过来,代价就是要让父亲彻底地死去。

看着空荡荡的房屋,如菊的心里不禁生出一股憋闷。“喜姐,她又掉咗咩?”

被叫做喜姐的工人接过如菊的包,晃着长辫准备将她包里的衣服拿去清洗,“冇,冇掉。太太话要准备翻广州,所以将嘢慢慢寄翻去。”

“翻广州?她又係度发咩癫?”

喜姐将手指比在自己的嘴唇上,指了指走廊尽头的房间,示意如菊母亲就在房间。

如菊不满地皱眉,“知啦,你做嘢先。”喜姐点头走了两步,不放心又回过头来看她。如菊有些好笑,学着喜姐的样子也将手指在嘴唇上比了比,“知啦。”

母亲照例在她的房间里听收音机,奇怪的是如菊敲了两下门里头的收音机声却没有调小。

“妈。”如菊喊了一声,里头没有人应声。“妈?”依旧只有收音机含糊不清地在播报新闻。

看见如菊推门而入,许望江一时有些慌乱,她一面将手边的文件一股脑塞进柜桶,一面斥责如菊为什么不等应门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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