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被亲得呼吸不过来的那个人是他一样。
-----正文-----
当杨爱棠终于从无数报表中疲惫地抽身,时间已经到了十二月底。
这大半个月来,他和程瞻多数时候是通过微信联系——很稀奇,他过去以为程瞻不爱网络社交的。少数时候,他们能在公司里碰上面,点一点头,杨爱棠往往很快就避开,留程瞻站在原地——回头又给程瞻发消息道歉。
他们在微信里谈天谈地,谈工作,谈路边的野猫和楼下的便利店,但就是谁也不会提起以后如何。好像仅是工作的忙碌,就使他们那宛如脱轨火车一般晕头转向的感情也按下了一个暂停键。
杨爱棠在这样的暂停里安逸地休养生息,等待程瞻势必要提出的发难。——最好还是永远不要提。他总是这么想。
毛线球是用来玩耍的,不是用来解开的。你要让一只猫把毛线球解开,它只会嫌你多事。
还有极少数的时候,程瞻会陪着他加班——应该说,只有一次。
那是元旦前的周末,LeVent并不调休,但程瞻还是去了一趟。当他傍晚六点从LeVent回来,天已近乎全黑了,从楼下望见二楼主管办公室的窗帘后还亮着灯。寒风从长街残雪上吹过,最后一缕微紫的光在地平线外收束,他忽然感到了些微的孤独。
这种孤独他并不陌生。在遇见爱棠之前,甚至,在确定自己喜欢同性之前,他就早已和这种孤独为伴。碌碌的生活,有时磨折了他的勇气。可在这样的昼夜交替的时分,他却还是会想到爱棠发颤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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