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很多次的噩梦,但没有一次醒来时是这样。
-----正文-----
顾随稍微抬起身,阮述而看见他忽然拿起床头柜上那支玫瑰花。正不解,见顾随把那上面的绸带拆下来,缠在他的手腕上。
阮述而挣扎了下,“嘘,委屈你一下,不然等下又要揍我了。”可不想又演变成武力镇压。顾随把他的双手举过头顶,绑在床头上。看一下效果,还挺满意。这是他的情人节礼物呢。
对于顾随说的“等下”,阮述而又不安,又心虚,手腕虽然不疼,但被绑得挺紧。感觉顾随抓住自己的膝盖,阮述而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下:“能不能把灯关了?”
“为什么?”顾随说,“我想看。”
阮述而不说话了。
顾随拿过一旁的浴巾盖在他的眼睛上:“这样可以了吧?”
阮述而对于这种掩耳盗铃的做法不满又无法抗议,双腿被略微强硬地掰开了。视线受阻之后,其余感官都出奇地敏锐,他似乎都能感觉到顾随注射着那一览无余的地方的视线,却迟迟没有动作。
顾随看着阮述而难耐得喉结上下滚动,笑了笑,低下头去。
“……!”一声低呼,阮述而想挣扎,大腿却被牢牢握住,自己柔软的前端被纳入温暖潮湿的口腔中,不顾他意志地热烈反应起来——
顾随在为他口交。
单单是这个认知,就足以让他神经崩塌了。
“别……”手指攥紧绸带,脚趾都因快感而蜷缩,“太深了……你会难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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