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帮我吗？

-----正文-----

昌想了很久，不知道怎么才能不着痕迹地从季连口中问到答案，他索性不兜圈子，在季连苏醒后，直接将问题抛出。

季连的脸色依旧很难看，听到昌问起马牙草，他先是小小的惊讶了一下，随即释然：“是他教过你的。”

“是。”昌点头，“你知道马牙草的禁忌吗？”

“知道。”季连意外地坦然。

“那你还吃！”昌气得半死，“你伤害自己的子嗣，就不怕天神降罪吗？”

季连望向他：“昌，你是南正，请你告诉我。是使用卑鄙手段抢夺别人的配偶罪过大，还是我这样做的罪过大？”

昌登时语塞。

“你们说重黎那天晚上趁机逃走，别说重黎根本不是那种人，就算他是，你能和我解释清楚，偏偏那晚你半夜把我叫来大屋的原因吗？”连续说了这么长两句话，季连的气息有些不足，他喘了口气，支撑着坐起身，“你说你向子服求情，让他饶了重黎的命。所以子服从一开始就知道重黎还活着，他还是洗去了我的标记，把我配给了子籍。子服这样做，就不怕天神降罪吗？”

昌被问得怔住，不知道如何回答。季连向来柔软，从未如此咄咄逼人，他感觉自己好像已经不认识季连，眼前似乎换了一个人。

“昌，我不聪明，可也从来不蠢。之前为了奇和正，我什么都可以忍，而且我被子籍标记，也没办法抗拒他的接近。但现在我不想再忍了，只要有机会离开他，我什么都可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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