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关系到襄人最大的秘密，我一定要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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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连死死抓着重黎胸前的布料，身体在他怀中不停颤抖，眼泪一串串落下，在月光下闪着晶莹的光。哭了不知道多久，他才竭力压抑住情绪，手指试探着碰了碰重黎的脖颈，却怎么也不敢去触碰那片伤疤，忍着泪，颤声问道：“你……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这样紧紧抱着，季连身上原本并不十分明显的气味还是清晰地钻进重黎的鼻子。那是来自另一个乾元的味道，让重黎不由生出一种要推开季连的冲动。但他知道这样做一定会让本就伤心欲绝的季连更加受不了。他拼尽全力与本能对抗，依旧抱着季连，用宽大的手掌包住季连的头轻轻抚摸：“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杀我。”

重黎用最快最简单的语言说了一下自己的经历，关于被禽强暴霸占的事情则略过不提，只说现在被禽挟制，不得不听命于禽。这是身为一个乾元最后的骄傲，他没办法对心上人坦言自己的耻辱。

“你是不是曾经为我治疗过疾病？隔着一个墙板。”

“是。”想起那时季连的瘦弱憔悴，重黎忍不住低声叹了口气，“看着你受苦，却什么也做不了，我真的太无能了，没有护住你。”

“让禽来警告我，不要再动鹿铃的人，也是你？”

“是。鹿铃太危险，而且你的用法不对，再让你继续下去，我怕他们会发现，然后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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