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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淫乱的坏孩子……”
白玉一般的美人在怀,赵敬如何不想?
他都被这孩子勾得喘息连连了,该激动的地方还是没有任何反应。赵敬心里一慌,便急了一脑门子汗。
“呜……义父……”
赵敬一咬牙,便将蝎儿抱到了床塌边坐下,背着那孩子拉开床头的抽屉翻找起来。
翻了一会儿才发现,平日他自持体健,并不曾藏得什么助兴之药。除了一些润滑脂膏并几个器具之类,再无其它。
他顿时觉得十分懊恼,随手一扒拉,突然发现了一卷白色蜡纸。
哦,这个……
他想起来了,这个便是替他开方子的大夫留下的。
这大夫乃是沙帮主的密友,对他与毒蝎之间的关系所知颇多,亦知他对蝎儿十分爱护,在替他开药的时候便委婉进言:男子那处比不得女子,并非天生适宜承欢之用,若是年轻时不善加保养,将来上了年纪怕要落一身病。
言毕便送了赵敬几个蜡纸包裹的条状物,说是用上等天山雪莲、南海砗磲等炮制的神药,可直接用于后穴,有修复损伤,生肌润泽之效。
赵敬当时听完,便深以为然,打定主意要拿给蝎儿试试。可好久不曾与蝎儿亲近,便把这个都忘了。
他伸手拿起一柄,剥开蜡纸一看,只见那东西约一指粗、两寸长,色如凝脂,光洁如玉,还有股幽幽的药香,便知是极好的药材所制。
见到这个,赵敬突然就冷静下来了。
横竖自己今夜不成,倒不如试试这个药,是否真有那么神奇?
他托住蝎儿的臀揉了两把,低声在那孩子颈项边耳语道:
“我的儿,你方才不是求义父罚你,说做什么都成么?”
蝎儿攸地身子一僵。
他便趁着这个空当,将那柄药柱塞进了孩子的后穴,怀里的身子立马抖了一下,喘息道:
“什么……是什么啊……义父……”
虽然插进去的只是个器物,并非赵敬自己,可他却象平日肏了那孩子一般,心理上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乖乖夹紧了,天亮之前不许掉出来!”
他从后面搂住蝎儿的腰,手握住那孩子的分身,以指腹十分温柔地捻了捻最敏感的前端,惹得对方一阵惊喘。
“我的蝎儿也是男子,可曾细细品过这个滋味?难不成被义父肏熟了,只能用后面得趣了,嗯?”
那孩子自知事以来,还没被这么卖力地侍候过前面,只能徒劳地扯住赵敬的衣袖,一边战栗抽搐,一边可怜兮兮地喘息着。
同往常一样,没多久那孩子便泄了。
赵敬见他脱力一般滑了下去,便赶忙伸手搂住,放在了床塌之上。
“义父……”
只见那孩子脸上一层薄汗,几缕发丝沾到了额头和脸蛋上,正对他伸着一只手,那小模样别提多惹人怜爱了。
赵敬暗暗运了下气,发现自己依然不成,只得惋惜地叹了一声,拿过丝织锦被替蝎儿盖上,面无表情地道:
“我儿今晚就在这里歇着,好好想想,义父为何生气?什么事不该你管,什么事你做得不够?”
言罢赵敬长叹一声,起身整了整衣冠,恢复了一副温文尔雅的君子样,抬脚便往外走。
“义父去哪儿?!”
赵敬站在门边转过头,见蝎儿努力撑着身子,眼噙泪光,不得已道:
“义父去客房休息。你今儿就好好反省,没想清楚之前,不要来见义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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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门被锁上的声音,蝎揭留波的眼泪流了下来,不一会儿便把枕头都濡湿了。
好无情。
跟了义父这么多年,从没见他如此狠心。
刚到三白山庄的时候,恰逢他体内的蛊虫化形不久,年幼的身子经不起这么大的消耗,有好一阵子他经常惊厥高烧。那时,只要他有一点不舒服,义父便会成日成夜地留在他住的别苑陪他。
没想到如今长大了,义父竟对他生疏至此。
到底是为何呢?
他脑子里乱糟糟的,象煮了一锅粥,虽然也想去琢磨义父留下的话,辗转反侧了半天,却没有半点头绪。
不仅如此,他还发现了一点异样——义父放在他后穴内的那个不明物,似乎完全化成了液体。
他吓了一跳,生怕把义父的床铺弄脏了,便急忙爬起来,想找个什么东西擦拭一下。没想到这一动不打紧,一阵酸甜酸麻之感便从尾椎处传遍了全身。
这感觉逼得他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
这……到底是什么?!
其实赵敬哪里知道,这药确实可以保养身子不假,但那蒙古大夫还在里面加了一味助兴之药,虽然不是烈性的那种,对于很少用这类药的蝎揭留波来说也相当厉害。
蝎揭留波在床上翻了几个身,愈发觉得后孔空虚、身子烧得难受,床上的被襦、枕头上又全是赵敬的气息,擅自勾起了往日那些脸红心跳的记忆,没一会儿他就受不住了。
“义……义父……呜……”
若是往常柔情蜜意之时,便是赵敬躲去客房,他也要厚着脸皮去找他。
可在今日,他不敢。
义父说要罚他,原来是这个意思么?
义父为何要这样对他?!
若是真的那么讨厌他,赶他出去不就好了?!
为何……
他咬牙抱着被子想了一会儿,终于没法想更多了。他颤颤巍巍地支起身子,抖着手拉开了床头的抽屉,拿出了一柄和田玉势。
这个还是之前在床塌之上,义父为了逗弄他用过的……
只是从没想过,义父有天也会把他扔下……
就象他已没有记忆早逝的母亲,从来只是把他当作工具的父亲……
义父……您曾经那么疼我的啊……
蝎揭留波仰起头,勉强弯了弯嘴角,泪水却从脸颊缓缓淌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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