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希望楚怀殷永远是楚怀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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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尘散去，苏零舆疑惑地望着谢九箴。

刚才那一瞬间是错觉吗……为什么会觉得有熟悉的眼神看着我？

再眨眼，谢九箴眼中的血色褪去。他强撑着向苏零舆走来，弯下腰，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

“为什么要救我？”他在满地血腥的罪证中问。

苏零舆知道他不需要答案，决定看在下降到74%的黑化值的份上，给他一个拥抱。

“楚怀殷，我……”他欲言又止，“算了，你的本命仙剑呢？为何从未见你用过？”

原主不会撒谎，面对不想回答的问题唯一的办法就是保持沉默。

显然，谢九箴也知道这一点，抬起头，握着她的肩膀，问：“又是天道？”

“关于这件事，我有个推测，”谢九箴将魔神说过的话一一道出，“方才我被魔神控制时发现，那不过是混杂了许多意识的强大意识，既然如此，所谓的天道是否也是如此？若真是，他们控制修士的目的是什么？如何才能拜托他们的控制。”

这番话是商量，也是试探。

试探楚怀殷是腐朽的天道簇拥者，还是懂得思考的修士。

“都说修行是逆天而行，既然如此，天道帮我们才有古怪，”苏零舆开口，“我被天道控制时也有这种感觉，仿佛意识被吞噬，连本命仙剑也被抑制，这么说来，他们的目的无非有两点，一是不让修士得正果，二是……他们需以吞噬修士的神识为生，才如此大费周章。所谓使者，大抵只是他们的食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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