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天凌双目血红,眼底泛着浓郁的青黑色,嗓子喑哑的不成样子,听起来像是破风箱发出的那种怪异的声音,他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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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天凌双目血红,眼底泛着浓郁的青黑色,嗓子喑哑的不成样子,听起来像是破风箱发出的那种怪异的声音,他指间夹着一只烟,刚刚飞出去的是他的烟灰缸。
盛母站在门口,满面的心疼和担忧,劝慰般说道:“是妈妈……是妈妈说爸爸病了,让他回来的,没提到你——”
“哼。”盛天凌嗤笑一声,用脚踢了踢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酒瓶子,突然咳嗽起来。他自小早产,心肺功能一直差劲,这么多年都不近烟酒。他抬了抬手,指着盛怀森,赌气般说道:“我说了以后都不会管你,你还回来干嘛?”
他说着,又坐回床上,一边咳嗽一边拼命抽烟,呛人的烟雾从他嘴里喷出来,又将他严丝合缝地笼罩进去,引得他咳得几乎要吐出血来。
盛怀森靠着门,房内一片狼藉,到处扔的都是烟蒂和酒瓶,熏人的烟酒味里还混杂着一股烧焦了的木质地板的味道。他低头看了看,家里的进口地板确实被烟头烫坏了不少。这些东西,盛天凌是从来都不会心疼的,反正都是属于他的,弄坏了又有什么关系呢,最终还不是乖乖地躺在他脚下,任他践踏。
盛母不敢去劝盛天凌,盛关山也不敢。他实际上是个很强势的男人,但是对待这个儿子,他总是无限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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