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k you.

-----正文-----

艾伦有些崩溃。

不，他相信自己能熬过去，就像曾经经历过的所有事一样，他连死亡都熬过去了，不可能……呃……

那个被扯着在浪花间载浮载沉的男人发出了一声惨叫，他喘着粗气大声咒骂要踹走缠在下身的东西，它们滑溜溜的，艾伦摸不准它们是什么，到底是一条鱼尾巴还是别的古怪东西，就像他根本不想去猜现在灌进他体内的东西是什么一样。

——它们同样粘滑湿润，每一个都有鸡蛋大小，正从那根钻进了他体内深处的肉管子里排出来，带着些刺痛感爬进了他的肠子深处。

艾伦无法逃避，它们的形状和动向太清晰了，那让他觉得自己可能已经疯了，沦落到了一个糟糕透顶的地狱里。在一切的挣扎都失败后，他只能无神地望着泛起红光的天空……它很漂亮，漂亮得足以再调出一杯鸡尾酒，成为众多诗人画家笔下的佳作，或者去照亮那些被恶梦魇住的人们，却点亮不了艾伦的眼睛。

那双蓝灰色的眼睛死寂地瞪着天空，背后那个东西在排出五颗后停止了排放，那条鱼又开始顶撞他，把那五颗…管它是什么的东西挤压到更深的地方。

他还该死地在笑，笑声带着奇怪的颤音但很好听。

一只手爬到了艾伦脸上，它有着尖锐的指甲和漂亮的半透明蓝色趾膜，在接近手掌的地方有一点点细碎眩目的蓝紫色和黑色细鳞……其中一根手指摸到了艾伦的嘴巴，它撬了进去，艾伦麻木地含住那根冰凉腥滑的东西，味道不算很好，但没有海水特有的咸呛感，也不是他尝过最差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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