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成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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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森特终于可以去翻这些档案了，他东掀一张，西翻一翻，和挑食的小孩子极为神似。“这些都是卢克找到的?很明显，你们已经获知了一些我不清楚的资料，而我在电话里只接到了冷冰冰的‘鱼类杀手’四个字。”

可可毫不客气地敲了敲桌子：“那只是暂定名，老Q还不确定要不要将它归到FBI的工作内容中，而且谈到情报的知情度，我们倒是认为你有着比我们更接近现实的第一手资料，毕竟有一单正是几天前发生在你的老家波克里…另外，鱼类杀手的名字太蠢了，我建议直接叫它FK。”

“但是可可，”卢克小声地道：“这个名字很贴切不是吗?不是鲸、不是海豚、不是头足纲或甲壳类，就是五大脊索之一的鱼类，为什么不是爬虫?不是鸟?或者其他?我……”

“好了，你的生物分类我们晚点再聊，事实上我对它叫什么都没有异议。”可可揉着额角嘟嚷，文森特翻到了第五本，随口道：“我觉得可以叫食人鱼。”

“什么?这不……”

“这很重要。名字，是个挺重要的东西，可可，你或许不能理解，因为你太久没有使用过你的真名了，在你成为‘可可’之后。”

文森特看着她的眼睛，两人对峙了一会儿，最终可可骂了一句下流的脏话，摊开了手：“行吧，说出你的理由，我猜卢克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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