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正文-----
阿仓哭笑不得。
或许他也没有想过,即便是一再告诫自己不要对于顺这逼人动感情,有什么东西还是改变了,至少于顺的轻视是对的,他根本不可能真对于顺扣下扳机。
于顺拿出一根烟,却到处找不着火机,于是摸摸阿仓的口袋,好歹让阿仓收起手枪。
两个人就这么坐下来。
其实在他们相处的过程里很多这样的争吵,比如只要于顺指派人去追杀阿仓,再见到阿仓时阿仓肯定要对他动手,只是动完手他们就干炮,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的情感推进。
于顺擦了擦眼睛,靠在阿仓的肩膀。他的酒醒了一些,让他也能认真地谈公事了。
这也是阿仓很不能接受的地方,于顺看起来真的不像是能坐拥一方的人。即便是之前他跟着浦润,那是公司开会都能喝得醉醺醺过去。他口无遮拦又无耻下流,肆无忌惮地拿那些西装革履的人开玩笑。甚至有时候都说好了签合同,都能够因为喝多了而不出席。也得亏只有浦润这性子,才愿意和这个人结婚。
而即便是当初的婚约,似乎所有人都懂,若是浦润和他领了证,那浦润就是养着一片绿洲了。
于顺说,那些西部人不团结,“对于不团结的人,那都是可以谈条件的。”
这话阿仓没有听懂。
于顺说,你跟我说过来的有好几个西部人,之前不都是燎一个人追着我,这会又放了个渠,什么意思,不外乎他们西寨对燎不满意,而渠过来是敦促他干活的。可是渠真的想敦促他干活?如果他真的想,他们这会已把我包围了,还轮得到你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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