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君长命百岁,岁岁思我不得我,日日受梦魇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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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竹从袖中取出白帕子,捂住了嘴,低声咳了几声,他没剩什么力气了,仿佛连指尖都泛着死气。
“抱歉,方才没忍住,污了这一桌子。”这是萧竹喘匀了气后说的第一句话。
元婴很想走过去抱一抱萧竹,但他怕自己忍不住落下泪来,这个孩子太苦了,可尽管如此,对方仍旧心如稚子,无论何时先考虑的永远是他人。
萧竹见元婴难过,轻声安慰道:“舅舅,不必为我伤神。”
说这句话时,萧竹无不绝望地想,在他这一生中,“舅舅”这两个字就像是诅咒,逃不开、挣不脱。
元婴的讲述到这里就结束了,温止寒略一沉吟,问:“这么说,元画屏并非你所出?”
元婴点点头:“我从未娶妻生子,双儿失踪后,我便将画屏视如己出,也一直对外称她是我的孩子。她……亦不知我是她舅舅而非她父亲。”
温止寒又问:“你果真要离开,我无论如何也留不住你,对么?”
元婴垂着头:“某知晓,大司酒在此事中毫无过错,但一想起姚斯涵将画屏当做了司酒,我……”
温止寒点点头:“我明白了,我与你的约定不变,我仍旧帮你报仇雪恨。你往后如何安排?”
元婴朝温止寒磕了三个头:“某多谢大司酒大义。某欲寻一山头,从此隐居,不再过问世事。大司酒珍重。某与大司酒,就此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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