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爱也可以

-----正文-----

曹望予说不出话来，在不知道30秒还是30分钟长的时间里，韩霖的身体贴着他，被水滴浸透、打湿，然后掐着他的腰顶了一下，问：“要吗？”

曹望予问：“你难受？”

韩霖不满地瘪了一下嘴，说：“我爱你。”

曹望予问：“认真的吗？”

韩霖：“你会说人话吗？”

他看起来像能立刻把曹望予拎起来扛到肩上，但曹望予并不配合，只是把他的胸膛环住，脚尖还够着地面，说：“……我也爱你。”

于是韩霖转向他，但他的下巴已经垫在韩霖肩膀上，露不出面目。韩霖知道这是他在难为情，只好把灯关掉，问：“但是呢？”

“但是没那么爱。”

韩霖强行把他的脸扭了过来：“换个不那么伤害我的说法。”

曹望予从他怀里抽出浴巾，围上：“帮我吹吹头发。”

他就坐在浴缸边上，头发被韩霖揉来揉去。灯一直没开，热风令人昏昏欲睡，韩霖用手撑住曹望予的脖子，渐渐调小了风量。

曹望予说：“我后来还见过孟尧一次。在国贸那边，我看到他了，他没看到我。”

“可能只有两秒钟，我往东他往西，一下就不见了。那时候跟他闹翻挺久了，平时已经不会老想起来，但是看完那一眼，我心里……”

“不管多久，不管我怎么躲，只要再看见他一眼，我就又贱得像条狗一样。就算我想冲着他龇牙咧嘴，背后还是忍不住开心地摇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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