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可笑，他居然是自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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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女蜗造人，用泥，《圣经》的耶和华造亚当，也用泥，与希腊神话中的筑土拋石，均相似。”

刘昱晗靠着窗玻璃，不知道市政道路规划是不是都是钱袋子砸的多，但质量都不到位，一条路修得坑坑洼洼，他不知道第几次因为颠簸头“砰”得撞上玻璃，经纪人在旁边听得心惊，让他换个姿势。

刘昱晗没吱声，即使疼的龇牙咧嘴也作死地不换。

智能没发展到能领会文字情感的水平，纵然木心的文字再深刻，传导在耳朵里的语音系统也依旧冷冰冰，全然是机械和电流碰撞的敷衍。

“晚上直播，做做样子就好了，别出什么岔子。”

“那边给你晚上放了假，夜戏今天大头不是你，就头几条，直播完你就没活了，算补偿。”

刘昱晗摘下耳机“嗯”了一声，除了没有堆满笑脸，一切看起来还算乖顺和正常。

经纪人的心思显然敏感得多，大概是“培训手册”里没有告诉她，对于糊比艺人的心情不必太多关心，所以在看出刘昱晗的兴致缺缺后，几张少得片刻钟就能背下来的行程表被她翻来覆去，欲盖弥彰。

刘昱晗觉得好笑，但是他太累了，提不起开玩笑的力气。他抬着手虚晃了一枪，试图安慰自己家这个不太稳重的经纪人：“放假挺好的，算起来带薪休假，我赚了。”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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