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绝无机会了。

-----正文-----

姜棱面色难得深沉，他说：“我去跟他说。”

余游一愣，紧接着就是失笑：“去说什么？”

“让他别来骚扰你。”姜棱皱着眉，视线下意识地朝窗子的方向飘去。

“没事的，”余游伸手跨过桌子轻轻拍了拍姜棱的脑袋，“不用理他。我跟他的事，我自己来处理就好。谢谢你，姜姜。”

这句“谢谢你”是余游发自内心的，不只为了当下姜棱的仗义，还为了这么多年来姜棱的温柔体贴。

脑袋任由他拍，姜棱抿着嘴不说话，眉头紧蹙，时不时抬眼看他，半天才说出一句：“需要我就跟我说，实在生气的话我……我帮你揍他，好歹健身有点肌肉的。”

连说一两句脏话都要犹豫的姜棱，眼下这种话都说出来了，气愤程度可见一斑。

气鼓鼓的姜棱让余游下意识地联想到被夺食的仓鼠，抚摸姜棱脑袋的手下了点力气，他笑：“好好好。”

送走姜棱后，他难免想到顾知行。坐在长椅上的身影，怎么也没办法从脑海里甩出去。

他猜想顾知行一定是看到了他的信，那叠没寄出去的信——他一定用备用钥匙开了自己家的门，为了找他，为了探究他的不告而别。

在顾知行的事情上，他总是很异常。不告而别是粗鲁，一刀两断没道理，但是他就是想这么做，就像那些年里的自己都下了狠劲推自己去做那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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