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

-----正文-----

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

古今路过父母房间没有听到里面的声息，疑惑着开门。

看到他们闭着眼睡了，看上去很安详。

她有点怪的退出来，看了看手上的表六点半。

在过去的日子里，柳琴每天五点多就会起来弄早餐，甚至在古今高三的这个学期她起得更早。

古今冲进卧室，飞快的掀开被子。继父的心脏上有个大窟窿，血染红了一切。那个大窟窿没有血可流，干涸的血迹，深褐色的洞……她在妈妈胸上看到了那把剪刀，很长的一把剪刀，她伸手去摸她，冰凉的、僵硬的……一如十年霜冻。

古今跌坐在地崩溃，她没有号啕大哭，眼泪一颗颗无声砸落。

她哽咽。

“妈，你再等我一下，再等我一下啊！为什么！为什么！”

古今晕厥过去，再醒来是在自己的卧室，晨光熹微，她捏住刺痛的太阳穴，忽然赤着脚打开房门。

楼下熟悉的身影，熟悉的烟火气让她深深松了口气。

是梦啊，还好是梦……

古今很少有庆幸的感觉，这次不同。她回到房间，决定挑一个时间和妈妈坦白自己的计划。

她没有太多欲望，她只想和妈妈活下去，好好地像人一样活下去。

这天，王光在外面通宵喝酒打牌。古今在房间里等到十点钟确信继父不会回来后敲响了妈妈卧室的门。

母女两人坐在客厅，昏黄的灯下，古今觉得妈妈更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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