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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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末路

韦京兆找来的时候，戚世泽已经换掉了那身穿了快两天的衣服，平静地洗了个热水澡，从容不迫地给他开了门。

见到戚世泽完全不似刚从隋远审讯室出来的模样，不由得更加担心了，韦京兆比戚世泽显得更为焦躁，急切地劝解：“世泽，未必就有那么严重，如果他们能抓到主谋，你就不会有事的。”这话说得恳切，可连韦京兆自己都很难相信，如果这起窃取机密的主谋始终下落不明的话，戚世泽恐怕就要接受法律的审判，叛国罪动辄就是十几二十年，那样，他的人生只能在监狱里度过了。

戚世泽事不关己地给自己倒了杯酒，灌下一大口，长舒一口气才开口：“我的身家性命都系在一个间谍身上，不觉得可笑吗？”自嘲完，戚世泽看似随意地问道，“你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的？”

韦京兆不疑有他，坦言道：“隋远他们查完监控，就要我立刻回华都，刚一到，我就被带去审问了。”

“原来如此，”戚世泽听完韦京兆的待遇，嗤笑一声，“看来隋远他们倒没有差别待遇。”

韦京兆踌躇不决，似乎有什么想要问的，但又不知能不能问的样子，引起戚世泽的注意：“你是想问那些药？我已经用在秦衍身上了。”

戚世泽轻描淡写的语气，与韦京兆凝重的神情形成了反差，韦京兆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戚世泽反倒安抚起韦京兆：“我没杀掉他，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说着，戚世泽直接喝干了杯中酒，又抬手给自己倒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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