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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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输赢

这话让戚世泽一时语塞，他不是不知道这种场合下该怎么回答，可是有些话经由他之口，也许会产生歧义。

韦京兆倒也不为难他，看似平静地问道：“你和秦衍和好了？”

戚世泽不想过多的解释，轻轻地“嗯”了一声，韦京兆忽然沉默了，内心似乎挣扎了许久，才把那句极难出口的话说出来：“如果我说，我也愿意，和你那样，可以吗？”

戚世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话打破了他的认知，他不相信韦京兆是那种可以心甘情愿跟任何人发展成炮友关系的人，他的表情从难以置信到无所适从。

可韦京兆殷切的目光，还在等待着他的回答，戚世泽心底忽然很难受，他想不明白，自己这种混蛋，有什么值得韦京兆喜欢的，他十分抗拒地摇了摇头：“京兆，我不值得你这么做，你是个有原则的人，别学我。”

听懂这话背后的含义，韦京兆接受了那个必然的结果，惨然一笑：“我还是输给他了……”

戚世泽觉得空气变得稀薄起来，呼吸都有些困难，那天他提出两人回到原点的请求，韦京兆并没有答应，他以为连曾经的友情都只能留存在记忆里了。

“京兆，这不是输赢的问题，”戚世泽长叹一声，“是我对他动心了……”

戚世泽从医院返回公寓，看见秦衍的新车就停在他门口，心中暗叹，公寓内的秦少更难说服。按开密码锁，瞧见秦衍懒洋洋地侧卧在沙发上，正在看一部经典的老电影，仿佛没听见戚世泽进门，连眉毛都没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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