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点像......牙印？

-----正文-----

第二天一早，陈盛歌果不其然在主卧中醒来了。

这一觉睡了太久，睁眼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他愣愣地望着天花板出神，昨夜的梦太过清晰和波折，他一时有些回不了神，凯文像往常一样摇着尾巴拱进卧室，他才稍微有了实感。

是......梦吧？

伸了个懒腰，陈盛歌只觉得浑身酸痛。

起了床，他看了看客卧，里面整洁如新，丝毫没有人睡过的痕迹。

连同昨夜的少年，也是梦吗？

陈盛歌心里忽然涌上失落。

陈盛歌甩甩脑袋，决定不去细思。他走到洗手间洗漱，对着镜子把牙刷塞进嘴里，看着翘起来的头发和厚重的黑眼圈叹了口气。

春梦做得太勤真的伤身又伤肾。

审视自己半天，陈盛歌瞥见自己的领口下面有个红印，他伸手挠了一下，还有点刺痛。

夏季潮湿炎热，虽然住在高层，也难免从电梯带出来些叮人的蚊虫。陈盛歌又挠了两下，可能是用劲儿过猛，直接疼得他龇牙咧嘴。

他把领子往下一拉，几个红点练成两条圆弧，正卡在他的锁骨上。

这有点像......

陈盛歌细细辨认着。

这有点像......牙印？

嗯？

*

陈盛歌盯着凯文一上午了。

他坐在书房里，让凯文趴在地垫上等着，脸对脸和他对视了很久。听话的凯文天真地歪歪头，又朝他汪汪几声，虽然不知道做错了什么，最后还是乖巧地趴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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