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次，再停下。”

-----正文-----

几天后，两人就做了。

祈羽觉得有点奇怪，有时候，明明感觉他是关系的主导者。是他主动，是他积极，阿勒叶就是一副冷淡的被追求的状态。但后来，往往是他在阿勒叶身上吃的亏比较多。他们每一次关系的转折，都是由阿勒叶主导的。

也许阿勒叶是吊着胡萝卜的牧人，他就是追着胡萝卜的蠢驴。

那天两人在聊着些什么，祈羽是个比较爱说话的人，他以为阿勒叶会嫌他聒噪，但阿勒叶只是回复得比较简短，他都有在听，祈羽不至于唱独角戏。

“你说古城下面有没有黄金？传说里都是这么说的，这是一座黄金城。”祈羽靠在阿勒叶后背上说。

“也许有吧。”阿勒叶说。他手里仍拿着削尖了的铅笔，时不时在画纸上添几笔。

“那你有没有见过？”祈羽来了兴趣，爬起来，“宝藏室之类的？瘸腿的鬼魂守着，还有大蛇？找到是不是就发了？”

阿勒叶捏了捏眉心，暂时把杂乱的工作放下。在遇见祈羽前他曾想是什么人在他记忆中留下痕迹，每一次在梦境中穿透迷雾向他走来。但遇到祈羽之后……某位已经迅速代入了海盗宝藏情节的烂片爱好者向他提出了一千零一个问题。

“有。”阿勒叶说。

“嗯？”祈羽原本只是随口几句，却听见阿勒叶肯定的回答。阿勒叶从来不和他开玩笑，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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