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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跟着赵未霖回到C市的三年后,沈榷学会了按摩。这是个多雨的季节,湿气钻进了赵未霖的骨头缝里,他总是一声不吭,问也是不疼。
但沈榷的后背、脖颈都体会过赵未霖忍痛的冷汗。细细密密地渗出来,渗入三年前赵未霖带他逃跑的那个深夜。
现在想起那些往事,感受到的痛苦是微不足道的了,沈榷更多的是累。
按摩还不到五分钟,赵未霖又缠着他接吻,腿已经疼成那样了,那档子事也是放不下的。
赵未霖让沈榷摸他的腺体,沈榷便伸手过去,他的手指在上面轻轻摩挲,引得赵未霖隐忍呻吟。再摸下去,就被赵未霖狼一样扑倒了。赵未霖凶狠地吻他,在他身体冲撞,射精的时候,把沈榷翻了个身,从后面叼着Beta发育不全的腺体,做着徒劳的标记,就像精液徒劳地冲刷着萎缩的生殖腔。
近凌晨时分,沈榷迷迷糊糊感觉到自己被抱着走向浴室,赵未霖又吻他。嘴角和脸颊有一点点痛,但或许Beta总是要皮糙肉厚一些,什么痕迹也没有。
半梦半醒之间,循着这丝丝的痛感,沈榷想到了白天被打的那个耳光。
沈榷被祁家人甩过三次耳光,之所以一次都没让赵未霖知晓,是因为他亲眼看着赵未霖的双腿被打断,也不肯放开他的手,二十一岁的少年,被打得跪在了地上,却还倔强地挺直脊梁,紧抿嘴唇,没吐出过一个妥协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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