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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运动会紧接着便是每两周放一次的假期，蒋舒曾盼星星盼月亮地等着假期到来，等真到了这天，却让高鸿的事给弄得魂不守舍。

蒋若水正坐在沙发上在翻看一本小说，她看书极快，纸张之间摩擦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若水，新学校还习惯吗？”他最终还是开了口。

“嗯？挺好的呀。”蒋若水歪着头回答道，眼睛看着书本，心思全不在这儿。蒋舒见状走到她的跟前，坐在旁边，搂住她的肩膀：“爸爸和你商量个事，我们要不要再换一个学校？”

这种事蒋若水已经经历过好几次，但她说什么也不想再来一次了，她重重地掼下书本，扭头对着蒋舒：“爸爸！”

“这都多少次了！”她皱着眉，有点生气，还有些困惑，“你的工作明明就不需要这样子搬来搬去，每次都是这样，我刚和同学熟络你就急着要搬走，到底是为什么呀！”

“我……”蒋舒语塞，他有绝对不可以告诉女儿的秘密，只好用自己讲了十几年的破烂借口，祈祷这次也能搪塞过去，“爸爸的工作需要灵感，一直待在同一个地方，不利于我的大脑思考。”

蒋若水的眼神像是在说，鬼信啊，但她没有说出口，只站起来走去了自己房间。蒋舒没有追上去，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自己的女儿。

他对不起这个孩子，这个念头曾无数次浮现在他的心里，此时此刻也盘踞在脑海中，久久不能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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