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正文-----

“这里离木漏茶室更近些，总之先将他带去那儿吧。”深夜已至，托马轻而疾地用白色外套裹紧空，而后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在自己背上，顿下，看向绫人，“今晚还需要你来照看他。”

托马点头，没有任何废话，背着昏睡中的空离开了纸醉金迷的娼妓馆，往木漏茶室奔去。虽然连半句话的交流都没有，但他已然猜到家主大人为何要留下——毕竟买下店里当火的男娼这种事，肯定需要他亲自来最好。

瞥到地上的折扇，绫人屈身捡起，却看见上面意外粘了两滴精液。他于是无言用纸擦净，沉默中，慢慢走到窗边看向外面的河。

皎皎水中月，靡靡身上音。水中有月，被季夏夜风打碎身子，涟漪层层。绫人的天海蓝眸中闪过月之光，扇头被他轻轻打在嘴唇上。

穿过整条街的灯红酒绿，出了那繁华吉原，笑音、歌声、碰杯响交错远去；酒味、钱臭、香粉浓一同消失，换之萤火蝉鸣、黑幕圆月、轻风水露。托马熟门熟路地钻进木漏茶室最里间的茶室，将空轻轻放在榻榻米上，并点燃了一个烛台。

他紧接着又蹑手蹑脚地跑了出去，没一小会儿，一床被褥、一盆热水，几阵极细极轻的杂声，他就已经整理好了一个地铺。

揭开绫人的衣服，便能将空的身体全部纳入眼中，包括大腿间的糜色。而托马刻意不去关注他的下体，拧干了热腾腾的毛巾，先从脸开始、慢慢将空的汗泪大概擦个干净；又将他的刘海往后捋去，手却不自觉在那头长发上投下几寸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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