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熟悉的笑脸。

-----正文-----

午饭是在车上吃的，林霰和张小果互相分享了食物，张小果吃了林霰的面包，林霰吃了张小果的口味加强型芥末豆，吃第一颗的时候他想打张小果，吃了几颗之后就觉得上瘾了。

中途在服务站活动了一下，下午靠在车窗上睡了一觉，在吃晚饭前，到了婺源。

途中风景其实不错，特别是开进山区时，看到被白雾缭绕的青山，林霰好像明白了山水画的美妙。

大家自主分了房间，上下铺四人间，林霰宿舍的四个人还是在一起，大家把行李放好便下楼吃饭。十人一桌，像吃流水席一样的上菜，林霰没什么胃口，服务员端烤全鸡上来的时候，张小果赶紧夹了个鸡腿塞在嘴里，边啃边问林霰：“我饿死了，你怎么不吃？”

“不是很想吃。”林霰说。

“跟你说，这里最好吃了，”张小果夹了一块肉放林霰碗里：“吃了保证开胃。”

林霰拿筷子一拨瞧了瞧，一块鸡屁股。

“你大爷……”林霰骂着把那块鸡屁股连着旁边的米饭都挑了出去。不过张小国这么一闹，林霰心情也好了点，看着张小果哼哧哼哧地吃得很卖力，自己也有了点食欲，多吃了一点。

晚上陈续把大家集中起来，说了说这几天的安排。

说是艺术考察，其实就是出去玩，看风景，再画几张作业交差。原楚的原话：“你们就是去公费度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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