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无法拒绝这样妥帖的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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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扬霄给他戴好项圈，紧了紧牵引绳，“起来站好，浴室里没地毯。”

曹莫情绪挂在脸上，明明喻扬霄都明白他想做什么，却偏要给出相反的指令。强忍着没发作的曹莫被牵去浴室发现喻扬霄并没有打算和他一起跨入浴缸。

他脸色更难看了，气冲冲地坐进浴缸掀起了水浪，不过现在喻扬霄也脱了衣服影响并不大。

被甩了脸色的喻扬霄反而大度地宽慰道：“人和狗怎么能一起洗澡呢。”

这方面他倒是真的很执着，曹莫简直想不管不顾地闹脾气。

奈何喻扬霄认真给他洗澡的模样太招人了，曹莫都忘了生气，他恍惚间回到了还没有记忆的小时候，被人伺候着洗澡。这种经历只会停留在他爸妈说玩笑话时，不经意提起的趣事中。但是他对这些事已经没太多印象。

就连他之前的约调经历也没有过这样的环节，会有人以他低头乖顺为目的，有人会以酣畅淋漓的性爱为目的，有人只是想打磨一个合乎心意的奴隶。每一任主人都有不同的目的，唯一的相似是他们都将满足自己的欲望置于曹莫的需求之前。

他不止一次问过自己需要什么，好像也没有确切的答案，所以只要配合主人的指令感到满足就好了。

他以为这就是他想要的。

直到他遇见看不透的喻扬霄，不断打破他的既有认知。当他以为喻扬霄需要他的服从性时，他便不断挑战喻扬霄的底线，发现他的主人即使给出惩罚也会有心软的时刻。在训练小狗的同时也会把它当成需要负责的对象，既让他有听话的魄力，也有任性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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