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他的盛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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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的时候，喻扬霄松了一口气，曹莫有理由不理他，就像前面几名工作人员敲门他都没反应一样。但是曹莫仍然为他破例。

曹莫眼尾发红，喻扬霄不知道他是哭过，还是太累了。客户经理识趣地让其他人都散了，明里暗里打量他们的人不少，只是眼神大多克制。

“不想让我进去？”喻扬霄看似在询问，却已经上前一步，容不得拒绝的样子。

“我哪里敢？”曹莫让出门，嘀咕道：“人都被你耍得团团转，一间休息室我还管得了？”

“嗯，还有什么想说的，都说来我听听。”

曹莫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我本来早该走了，但我实在不甘心，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有点久了。”曹莫气得眉毛都快竖起来，喻扬霄就指了一下桌上的琴盒，“你之前没拍到琴，朝着包厢示威的时候，我认出了你。”喻扬霄回忆起来也笑了一下，那时候乖戾的曹莫也逐渐和他现在重合，脾气还是那么大。“当时我也刚好看到你的专访，所以就对上了。”

“斯琴是你拍的？”

喻扬霄点头，曹莫似乎更生气了，“好啊，不仅抢东西，还要继续装傻，你可真是——”曹莫突然卡壳，没有骂人的技能，现在只能生闷气。

虽然，喻扬霄觉得这样的曹莫逗起来挺有意思，但也不想让误会继续加深，“我看你挺不想把游戏和现实生活混在一起，而且我就算知道你的身份，也不觉得有什么，所以就没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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