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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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晋说要自己来,左鹊言没有强迫他。她把软膏拿出来给他,说涂一些在里面就好了,这几天就别吃东西了,只能喝粥。赵晋说自己都知道。
左鹊言没有继续赖在他家,离开之后赵晋一瘸一拐地走出房间,自己的钥匙和手机都好端端放在玄关。看来左鹊言并不打算再回来了。
他没来由地感到失落。左鹊言的闯入太突然了,如果不是满身的伤痕留作记号,他一定会以为刚才的一切是自己幻想出来的梦。他没左鹊言那样骄傲,他愿意承认,他是想她的。
这很难解释,他不是斯德哥尔摩。他对左鹊言的排斥与她父母有关,与她无关——当然这一部分左鹊言肯定不会知晓,或许从左鹊言的角度看,她才是最无辜的那一个。放下对错不论,他很想念她。
这种感觉难以描述,但不是每个人都有过这样的体验:当你从一片混沌迷乱中爬出来的时候,你以为是逃离了苦海,事实上纵向回望自己的生命,竟然只有那一段身不由己情不由心的混乱称得上快乐和幸福。
他问过自己是思念左鹊言了,该是怀念那段时光;但转念一想,离婚又离开家庭到一个陌生的工作环境,实在不是什么好的时机,他能感觉到幸福,只是因为左鹊言住在他隔壁。面对左鹊言,他最后悔的莫过于财迷心窍,这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他怪不得任何人;可这两年的境遇也让他没力气再苛责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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