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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几天里，庄蝶没再见过温楚之。

微信聊天停留在染头的那天，驾校的教练也换回了原来的大叔，像是这个人再一次从他的生活里消失。

我们是什么关系。

庄蝶每天都在想。

也许只是多年未见的前任变成炮友，人家爽了一通，自己还在原地挠破头自作多情猜测是不是还余情未了。

“你觉得呢？”

钟言一直有联系的高中同学最近孩子满月，拉上庄蝶就来商场买礼物。

钟言挑儿童玩具挑得认真，嘴上敷衍道：“觉得什么啊。”

庄蝶很不满：“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

“听听听了。”钟言拿起一套乐高，“不就是你前任还喜不喜欢你吗？”

庄蝶纠正：“是我朋友。”

钟言点点头：“朋友朋友，但你们……不是，你朋友和前任都分多久了。”

庄蝶顶着一头荧光绿的头发，走到哪都惹眼的不行，二人走到角落，庄蝶才酝酿着开口才：“六年……？”

“我去。”钟言吃惊了一瞬，但想想也能理解，“也是，就你这狗屁性格，能和你在一起的也就高中不懂事的时候。”

庄蝶知道自己是在请教，硬生生压下了满腹恶语，低眉顺眼道：“那钟老师你认为呢？”

“炮友呗。”钟言选好一盒积木，拿着准备去结账。

“什么炮友，你胡说什么啊，你……”

“诶！”钟言急忙用手指着他，“不准人身攻击，现在是不是你在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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