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我的大衣!
-----正文-----
赴宴前我得到了一段难得的相对轻松的时光,与野专心地逗他的鸟。有一天,这只鸟啄了他,他便把鸟紧紧攥在手里,捏死了。我听说这件事后,再到办公室去,果然那笼子空了,只是还晃悠在那里,让我不忍直视。他不再掩盖,他不再来见我,而是我去见他。我猜他要我认清楚傀儡的身份和地位。
他问我为什么不要一位皇后,天知道他们从哪里找出来那么多合适的满洲女人,但我知道,真正的人选只会是一个。我冷静地环视着左右两边的人,他心情很好,就挥手让他们下去了。他喜欢逗弄他的鸟。
等到门关上,我平静地告诉他,我不行。他讶异地挑眉。我干脆直言道,我对女人硬不起来。这是实话。他抿起嘴,目光很古怪,不是歧视,而是一种奇异地打量,他看了我好几眼,手握拳抵住下巴,像在沉思。他说,这没关系。
我再没有和他好说的了,就走出去,等我走到门口,他提醒我:“殿下,赴宴那天可要郑重些。南京政府的代表都是有名有姓的人。”
我在心里冷笑,随手把他的门扔上了。那些他的下属在外面有些惊讶地看我,似是奇怪他对我的纵容,那是主人对玩宠的纵容,而他们是下属,自然得不到。我以为他在讥讽,万万没想到,出席的代表里有你们。
原来是这样,看到你们的那刻,我心想,原来是这样。奇怪的是,我的心里并不慌张,我的一举一动都镇静极了,我的灵魂从我的体内抽离,俯视着我们所有人,冷眼旁观着在一旁兴致盎然地注视我的与野正彦。在这种场合,他又沉下脸,看起来像个愚钝而忠诚的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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