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坠下了那悬崖,一辈子都掉了下去。
-----正文-----
冰冷的枷锁封锁住了一个正常人所有的神韵,我不知道这样的噩梦什么时候才会是尽头。
天生固执于血脉里的懦弱,让我在这体面的生活中,不得不用衣袖遮起胳膊上的伤痕,夜晚的惩罚,白日的应付。
前后二者,一是精神世界的摧残,二是肉体上的撕扯。
昼夜都是暗无天日的。
我不知道什么让我继续坚持,或许是那一份畸形的疼痛,也或许是那一份独一无二又残忍的对待,让我在虚假之中,浅尝到世界的真实。
我开始习惯,并喜欢起这样的疼痛。
众神审判,无人有罪。我不信,虽然我不是神,但我还是固执地认为,我的存在,或许就是因果里强迫来赎罪的。
我就是那个罪人。
房子楼顶,有一个破旧的阁间,小小的阁楼,装满了灰尘,死气沉沉的霉味像是冲上天灵盖的刺鼻消毒水味儿,闹得人直犯恶心。
那个时候,我的头发已经染成了银白色——这都怪我那个表哥,他不知道哪里搞到的朱砂,心血来潮要在我身上试。
“朱红,银纱。”他的手抚在我的发间,轻描淡写说道,“木落,我想看。”
“我想要好好看看你。”
我不知道我应该揣着怎样的心情回应他。
恐惧,还是麻木,或者是带着谄媚的讨好。
我不知道。
昏暗的阁楼里,我攥紧手边的黑暗,手心的汗水已经是湿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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