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意识到不对时，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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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太近了，修女根本来不及躲开，血花蓬起，修女随即向后栽倒，白色的围领上鲜红的血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沁开。

菲利克斯沉重地呼吸，他强迫自己用酸麻的手臂继续举着枪，不敢有一刻放松。刚才对手凶猛迅捷的攻击让他无力还手，甚至连开枪的机会都没有，要不是灵机一动，装死骗过了修女，他现在一定已经被打成了一滩肉泥。

口袋中的手机在打斗中掉落到了不知什么地方，他也不敢去找。对手虽然倒下，但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打中了她的要害。

他小心地走近，撩开遮住修女面孔的黑色头巾。老式黑框眼镜早已不翼而飞，修女的双眼紧闭，脸上沾满血污。

额头上，一道不断向外沁出鲜血的裂口吸引了菲利克斯的注意。

这伤口……

当他意识到不对时，已经晚了。一支尖刺闪着红色的光芒，准确扎进他持枪的手腕，剧痛让菲利克斯再也握不住手枪。当啷一声，枪落地。

就在同一时间，菲利克斯抓住修女头巾的手向上一扬，一团黑乎乎的东西飞起。

头巾下露出一张让菲利克斯惊骇至极的面孔。

修女趁他片刻呆滞的时间，纵身跳起，双手抓住他的头发猛地向下一拽，同时膝盖提起，重重撞向他的面门。

鲜血从菲利克斯的鼻子里飙出，他头晕目眩地跌倒在地，眼睛却还是死死盯着那个正在无情攻向他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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