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到了段寒星的下落，他没死。

-----正文-----

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的人明明长着和我相同的脸，却感觉是上辈子的事了。

浑身被卡车碾过一样疼，稍稍一动像是没有了知觉。

视线渐渐变得清晰，我听到房间里的动静，艰难地扭了一下脖子，看到了不远处正在打扫卫生的外国姑娘。

“水……”我虚弱地喊。

她听到了，连忙跑过来，可能是没听到我说了什么，我用英语虚弱地说了一遍：“给我水。”

“好的，您稍等。”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看上去那么开心，就连走路背影也一跳一跳的，很快一杯水递到了我唇边，我嗓子里都要冒烟了，一口气把那一整杯都喝完了。

她眼巴巴地看着我：“您还要吗？”

“不要了。”我摇了摇头，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一些。

只是就连说话的时候，身后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都传来疼痛，一想到经历的那些肮脏的事，我甚至觉得自己会脏到眼前的女生，避开了她来搀扶的手，她明显动作顿了一下。

我在心里默默给她道歉，然后自己一点一点地坐了起来。

没等我问她是谁，她先开始自我介绍：“我叫玛丽，从五年前就被雇佣在这里打扫卫生了，本地人，蒋先生偶尔会来，你是我见过他带来的第一个人！”

“蒋先生？哪个蒋先生？”

在玛丽疑惑的目光中，我换了一种说法：“蒋先生多大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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