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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阮淮玉进了浴室,把身体搓得通红,郑秋野的信息素若有似无地萦绕在鼻尖,阮淮玉喷了一身的信息素阻隔剂,才从浴室里出来。
郑秋野在床上坐着等他,阮淮玉站在门边不太想走过去。
郑秋野手里拿着一根营养针,坐在懒人沙发上。
阮淮玉走到床边,郑秋野捏了捏阮淮玉的脖颈,那里还有alpha的咬痕。
阮淮玉对郑秋野说:“要做么?”
郑秋野没说话,阮淮玉扔掉了外套:“要做就做,不做就出去。”
郑秋野听到这句话顿住了,玩味的眼神变得暗沉:“做啊,为什么不做。”
打针和做爱都是解决易感期的方式,郑秋野不想拉着阮淮玉做那事的,可是现在,他改变了主意,他想要阮淮玉疼。
他们每一次的性爱,几乎都伴随疼痛,郑秋野要阮淮玉永远记住他。
做爱的时候,郑秋野会翻来覆去地折腾阮淮玉,他们第一次做爱的时候,跟打架似的谁也不服谁,在不见天日的房子里,阮淮玉被捆在床边,绑了好几天,软硬兼施,权当被狗咬了,阮淮玉想。
郑秋野的背被抓得几乎不能看,阮淮玉声音很淡:“郑秋野,咬我的腺体能给你带来什么。”
郑秋野一怔,又加深了咬痕,他不是一个对标记有多大执着的人,他对所有事情都不大提的起兴趣,除了阮淮玉,如今虽然不算多圆满,起码人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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