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是他素昧蒙面的故乡。
-----正文-----
开枪的人走过来了。他穿着制服,身后还另外跟着一个穿着同样制服的人。他们看见了埃利安达,打手势叫他从树上下来。埃利安达照做了。那两个人掏出纸笔,马上盘问起他来。他们说的是英语,带有浓厚的地方口音,但因为用词简单,埃利安达还是听懂了大概。
“名字?”
“埃利安达。”
“哪儿来的?”
“奎特利。”
“奎特利?”
“一个小地方。您能想象到的。”
“一个人?”
“一个人。”
“怎么来的?”
“走路。”
“走了多久?”
“不知道。我想应该很久。”
“呵……”
那两人问了埃利安达很多问题,他问什么,埃利安达就回答什么,整个过程极其流畅。他们拖了很长的时间。埃利安达的体力在流失。一开始,她只是感觉到头晕,到后面他四肢发软,几乎撑不住这具单薄的躯体。那两个人还在记录。埃利安达扶住身旁的树干,恳挚地请求道:“不好意思,请问我能歇息一下吗?我生病了,得了疟疾。”
听他这话,两个男人停下记录,相视一笑。
“可以。”其中一个男人说,“也许,你还需要一个休息的地方。”
不多时,埃利安达被丢进了一间肮脏而又阴湿的房间里。房间的陈设很简陋,一张硬板床,一个洗手台,以及一扇狭小的窗子。埃利安达住进来,除却大中午和黄昏时的几个小时,其余时间根本照不见太阳。晚上潮气起来,屋子的四角就都淌着水,在死寂的夜里,逼得他几乎睡不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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