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我是不是病了？”

-----正文-----

15.

如果这是一个古早狗血渣攻追妻火葬场的故事，那么我朋友现在一定会夺门而出，要是他们不住别墅区，出门就有马路，那我朋友说不好还能出个车祸。

但老板有钱，住在别墅区，一时半会儿的两条腿儿也出不了门，我朋友只是呆呆站在原地。

他想起了一些事情。

于是，他问：“你这几天住在哪里？”

水声还在滴答，两人隔着一层氤氲的水雾对望。

老板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我去出差，你不是知道吗？”

这会儿他的倒装倒是好了。

我朋友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我朋友朝里迈去，冷着脸重复道：“你这几天住在哪里？”

“……”

沉默。

沉默。

仍是沉默。

“来的路上我查了，你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播报的那架航班在2016年11月13日就坠毁了。”

那是故意放的一段录音。

“从浦东机场到家，要一个半小时的车程，高架还限速，你要两个小时才能回来。”

他现在这时候应该还在路上，根本不可能在家。

“我去看弟弟了，临走时他问我最近有没有吃药……”

我朋友想不起来是什么药？他心里止不住地发慌。

“我看到……书房的照片了……”

荀岸近乎哽咽地问他：“我怎么了？我是不是病了？”

宋膺关扭了下水龙头，迈出浴室朝他走过去，带着一身水汽拥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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