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服自己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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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这夜不知折腾了多久，齐还澈觉得浑身都疼得不行，连心房口每一次跳动都带来沉重的坠痛感，直到秦绎发泄了几遍后，抱着他去浴室清理。

恍惚中齐还澈觉得回到了前一世，他们在大学校园里相爱，秦绎每次都会帮他清理痕迹，温柔又细腻。

齐还澈醒来时发现额头被贴了一个冰凉的物件，一摸，约莫是个退烧贴。

唇瓣还留有水渍，似乎是被人小心地喂了水进去。

他昏昏沉沉地睁开眼，秦绎站在落地窗前，拿着一只烟嗅着。

“醒了？”

秦绎听见被子窸窣，过来帮齐还澈掖好被角，虎着脸粗声说了句，“你又烧起来了，别动，要出汗。”

齐还澈于是没动。

沉默地看着秦绎像个合格的恋人那般端来水，扶着他的头递上一口，又变出一碗粥，一口一口地喂他喝了。

齐还澈一般做前状态很好，秦绎一般做完后状态很好。

但是秦绎现在头发乱蓬蓬的，有些四处支棱的感觉，眼里有些红血丝，为了熬粥食指上还留着烫伤痕迹，他抿着唇，对昨夜只字不提。

半晌，齐还澈用了小半碗实在吃不下，就别过头，摇摇脑袋。

秦绎把碗倾斜过去瞧一眼，也用了不少了，知道逼不得就把药放到床头说：“中午多吃点吧，一会儿先把药吃了。”

齐还澈闭着眼睛叫了一声：“秦绎......”

他捂着被子靠在床头，露出的脖颈上有许多青青紫紫的痕迹，秦绎听见他哑哑地喊自己名字本就心脏一抽，更是看不得那个，几乎想夺门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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