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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我们从这里向下挖,”维拉比了个手势,“一直向下,或许就能出去了。”
他正站在一块墓碑前,这块墓碑和其他的墓碑毫无区别。他们已经被墓碑包围了,以他和北极为圆心,墓碑形成了规整的同心圆,只有墓碑,太多太多了。只有墓碑。
维拉思绪放空了一瞬,落在远处的一颗树上。虽然看不清,但他知道有两只乌鸦停在那里。他曾经也兴高采烈地和北极说过:“或许我们走到了那棵树就能出去呢?”
北极温柔地看着他,说:“好啊。”
结果可想而知。他们还在这里,乌鸦每天飞来圆心一次,如果某天乌鸦没来,那么夜里会下雨。
维拉的目光回到墓碑上。墓碑是深灰色的石头,有半人高,上面刻着长眠之人的名字:奥菲利亚,1953—1972。她的墓志铭是“可以许愿,但是不保佑数学考试”。更往下的地方刻着一行小字:奥兰多公墓。
维拉知道,如果绕到墓碑后面,能看见同样的刻字。而维拉不用绕到墓碑后面就能看见的,是天空和几棵树。只要站直了身子就能看见远处连绵的丘陵,成片开出不知名黄色小花的植物,和墓碑、墓碑、墓碑。
就像生活一样没有尽头、就像死一样没有尽头的墓碑。
维拉原地转了个圈,一屁股坐在地上,叹了口气:“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试试,万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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