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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水烧开了的,我、我得去洗澡了”方溪似乎是弹一下从宋禹州怀里起来,舀了水逃也似的回了屋。宋禹州看着他的背影无奈笑了,想着晚上总有办法治他。
方溪洗完之后就回了屋,把自己的药农书册和自己写的批注册拿出来,批注上有一些字不会写,都是用符号代替的,晚点等宋禹州进来可以再问问他。
没想到宋禹州一进来只穿了裤子,上身蓬勃的麦色肌肉上挂着水珠,从肌理沟壑间滑流,甚至可以看见靠近腰胯的水珠,顺着沟壑流进他的裤下臌胀处,令人浮想联翩……
方溪怔住看了一会,马上站起来去取了干帕子,一边擦一边悄悄摸,问他:“现在多冷啊,怎的里衣也不穿就回来了?”
宋禹州垂眸看他:“总要脱的。”
方溪装作没有听见给他拿过衣服披上,从外面走一遭身上都是冷着的,他抱着宋禹州给人暖了暖,又牵着他到桌边,把书册和批注展开说:“相公,你帮我看一下,这几个字可否帮我补写一下,我也好记下来的。”
宋禹州看了一眼,眸眼黑沉,嘴角勾起,只说一句:“我不知道。”
“什、什么?”方溪眨着瞪圆的双眼。
宋禹州一错不错地专注看他,眼神更加张扬,他解了自己的裤腰往下拉,茂密丛林里巨根瞬间弹出矗立,宋禹州笑得更邪气了,靠近方溪,鼻尖相抵,呼着热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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