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明知爱上的人,不会同样爱着自己。
-----正文-----
第二十七章
窦杳有些焦虑地发现,他似是越来越难以理解自己的情绪了。
抛开一见到穆致知就无法抑制的惊喜不谈,单是不过脑子就来了桐月县的冲动,更是令窦杳费解,于费解中,又掺杂着浅淡的茫然与惶恐。
窦杳看着穆致知诧异的眼睛,在心如擂鼓的节奏中,某种情绪在胸膛里不容忽视地生了根,又失控地抽了枝,发了芽。
他在蓟津吃一顿无声的年夜饭,没有带行李,也没人问他,不会久留是一件心照不宣的事。往年当完这个摆件,窦杳最多待上一夜,就会一个人离开。
来桐月县的确是心血来潮,而这份冲动的背后,是刻意按捺了许久的思慕与失落。窦杳原本以为,穆致知一番心有所属的陈情,能让自己那些似有若无的悸动消散在萌芽中。
毕竟爱一个有着白月光的人,实在是一件很苦的事。
窦杳原本因为穆致知的对一个人的爱而爱上他,却又因这份爱不属于自己而在心中筑起了高耸的堤坝。
可只要穆致知同自己简简单单地说上几句话,情思的浪潮拍打着他的心房,所谓的克制与回避,也不过是一冲就散的沙屋而已。
常山下了好大的雪,飞机无法降落,但好在离蓟津近,窦杳坐在城际列车上,忽然理解了穆致知的感受。
能够被克制、被压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感情,哪里能被称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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