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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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先前得罪了些仇家,这些时日顾屿公司管下的运输航线频频遭到破坏。
顾屿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眼中是遮掩不住的疲惫之色。
自那次失禁之后,顾屿将他手脚上的锁链调得很长,足够他在公寓中自由的行动。
可即便如此,裴书昀还是会在他每日离开时露出惊慌抗拒的神色,即便裴书昀已经尽力隐藏着情绪,夜间晚归时将人揽入怀中时,指尖被紧攥着的衣角,伴着略显急促的呼吸,向他流露着掩饰不住的依赖。
入秋后,天气渐渐转了寒,禁锢在腕上冰冷冷的铁圈拷也换成了软韧的皮革。
顾屿到底是怕裴书昀关得太久被憋坏,让人搬了画板纸笔去给他解闷。只不过裴书昀兴趣怏怏,浅浅描了几笔便丢了画笔。
入夜多雨,裴书昀躺在床上睡得并不大安稳,敲击在窗檐的雨滴声响不停,噼里啪啦的扰人心乱。
黑夜,雨水,潮湿,哭喊……
晦暗的元素交杂起混乱的画面,裴书昀又一次回到了那个噩梦般的夜晚。
那夜裴母在惊慌间摔伤了腰脊,在她短暂人生的最后几年里,是躺在病床上度过的。
由于痛苦,年幼的裴书昀自动屏蔽了一些悲痛的回忆,可是人群纷乱间,画纸落入泥水后浸湿的铃兰花瓣,却深深印刻于脑海,挥之不去。
此后经年,无论多少次执起画笔描绘那小小的白色花瓣,刻入脑海的伤痛都如同执念,难以抹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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